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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

芥子梵绘 | 于混沌中构筑的炫目灯塔

一个纯粹的画者能够在秩序中寻得自在,亦能在混沌中构筑炫目的灯塔。

如果要为创作描述一个色彩,芥子先生的画作应该是琉璃色,如朝花般烂漫多彩,也似流水般清澈晶莹,他的绘画作品无疑是令人动容的,有悲喜同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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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初见芥子

Seeing JieZi for the first time

随性自然的神秘山居隐士——这是我们见到芥子老师的第一感受。他的工作室在梵木创艺区C区顶楼,宽敞大气的工作室陈设简洁,好像并不需要多余的摆设装潢,和他本人一样自由无需修饰。

他在工作室光着脚作画,在画室中为我们展示他笔下烂漫的精灵世界。翻阅着他的画作时,能从那些一个个圆润活泼的菩萨、佛陀里,看见芥子老师赤诚的心境与有趣的灵魂:梦幻的色彩、流转的线条、灵动的花叶、如非是心无杂念之人,不能作出如此自然而俏皮的画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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芥子常年孤身进入藏区腹地,画他可爱的佛菩萨,神灵与护法,真诚的面对他们各异的法相,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十二年了。这是他的艺术之途,修行之途,这么长的时间里,他一直浸润在这个领域中,在西藏多如牛毛的古寺和最偏僻的村落中反复认知、探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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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2

芥子梵绘

JieZi‘ Studio

“每种植物都会开出自己的花,没有哪一种植物会去模仿和追随另一种植物。所以,重要的不是开出什么样的花,而是开出自己的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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芥子把学习西藏古代艺术比如成走入了一座黑森林,他说自己刚开始画画的时候,像猴子一样模仿,能将古代的绘画模仿个五六成像。渐渐地发现,这种模仿没有实际意义,一旦进到西藏艺术的森林里,不仅要走出来,还得需要自己种出一棵树,开出自己的花,所以有了今天的“芥子梵绘”。

而“梵绘”这个词,是芥子自创的。

“梵”字,在佛教文化中有两层意思,一是指血统高贵的人,二是有思想的人。芥子把自己的绘画定义为第二种,即有思想的人画的画。他说,“其实西藏艺术并没有那么高深莫测,高高在上,它与我们就隔着一层窗户纸,而我就是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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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芥子看来,绘画跟理性的关系不太大,可以说是感性的产物。每当有所思有所想的时候,芥子就会拿起笔记录下来或者刻画下来,这个过程非常自然,一切听从自己的内心。

他的画浑然天成,画中的语言就像从他的内心深处流淌出来的血液那般自然,如此真诚而富有灵气。事实上,如果你开始阅读他的画,那些喜马拉雅的神佛与精灵,就会明白,这是专属芥子的表达,任何人无法替代,他的画是这个时代惊艳的印记。

03

画家自述

The artist's own accoun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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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致上,我成长于民族混居的边疆地区,自幼随从事地质勘探的父亲游走西北。在高中的时候,遇到了我的艺术启蒙老师,当代艺术家赵少若。能参加威利斯双年展的,为数不多的中国画家。赵老师走之前,安排我在西北民大的美术系学习绘画基础。在西北民族大学的几年里,我的另一个收获,是得到了很多,藏传佛教的知识,这不能算是皈依,更像是问道,更纯粹的学习。

在完成四年的绘画教育后,我迫不及待的到了北京。那是1998年,一个橙色的时代。我先在北师大出版社画教材里的插图。之后,像个真正的北漂,频繁的换工作,在外企做美工,七七八八,干着些与绘画有关又无关的工作。

 直到2002年,我又重返藏地。真正专注的从事西藏古代艺术的收集与整理。很多年以前,种在心里的种子字开始发芽,成长,最重要的是我又开始绘画,创作,以西藏的古代艺术为根基,照虎画猫般的,画我那些古怪精灵的佛菩萨。

我相信,人的命是早就注定好了的。我从事了那么多的工作,最后发现,让我心安的还是绘画,还是藏传佛教…于是,有越来越多的人,开始喜欢我的画。

与此同时,我的诸多关于西藏古代艺术的文章开始在西藏人文地理等期刊发表。也获得了小小的名气与成就。在2016年,我的第一个画展,在成都的雨安居举行,尽管是小范围的。但对于我,是个新的开始…

 以后的路,会怎么样,我和我的绘画将往何处去?到时候就知道了…一切皆有定数…”去年末,芥子和他的绘画在梵木创艺区这个活跃繁荣的艺术据点停驻。在这里,同行的交流、蓬勃的创造力、合理的运作…都是艺术和艺术家赖以生存的沃土。在旧的根基和新的空间里,艺术展览、现场演出、露天派对、创意市集、手工作坊、摄影和涂鸦都恣意生长。

红砖带酷,青苔犹绿,这种新生本身就充满惊奇的寓意。城市的肌理在更新,是艺术和创意制造了新陈代谢的美与奇迹。